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 陆薄言试着把手抽回来,她突然哭了一声,赌气似的踢掉了被子。
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。 “不晕了!”苏简安认真地如实回答。
一开始,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,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,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,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,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,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。 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点点头。 苏简安囧了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她叫了声,匆忙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